快清明了,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很忙,现在才稍微安定下来。
夏知很早就计划着要带着三个人出去玩,磨着协会给他们放了个假,偷偷抱着手机跟会长你来我往,最后换来会长赞助的机票,以及亲切的威胁“放假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”。
夏知也没让他订什么北京之类的地方,而是去了西沙。
他妈说过的,要带他去海边。
故人语犹在耳,故人却已不在了。
夏知自己去了一趟墓园。
没带什么,只有他自己。
他蹲在冷硬的石头前,眼前是他妈妈苍白的笑面。他没有哭,只是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事:“......妈,你肯定不知道,白幻那个混蛋,把我藏在家里的最后一根冰棍给偷了。”
他一个人跪坐在黑暗的墓园里,絮絮叨叨,直到天光乍现,光明破空。
最后他眯眼望天,盯着远处的三个人影,对他妈说:“看,我也有朋友了。”
彼时太阳耀眼,一轮红日温柔而热烈。
夏知这位“队长”最终领着三位不听话的“组员”回了家。
收拾完行李后,四人上了飞机。
他们基本上对坐飞机这种事情麻木了,一上座位就开始闭目养神。
空姐的心里很是激动,在心里无声的呐喊:我的天!怎么有这么帅的人!
(时间是瞎编的,不对的话不要介意)
他们空降到了三亚,打算住一晚。
反正也不急,会长在夏知的洗脑下给了他们五天假。
夏知躺尸在床上:“无聊......”
江影象征性的拍拍他的头:“没事,反正就住一晚。”
夏知委委屈屈:“那也——”
“闭嘴。”
夏知滚成一团睡觉。
后面几天他们是各种玩。
西沙那儿的风景挺好,他们拍了很多照片。
有几张风景照,但大多数还是人。
热闹的、拥嚷的人。
他们大多平凡,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容,仿佛简单的旅游就能给他们走下去的动力。
而他们站在人群之前,毫不掩饰的肆意明亮。
原来,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们还是张扬热烈的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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